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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CO 31天了

故事摘要:被渣男追求、拒绝、几天后就看见他和前女友旧情复燃、然后碰巧遇见他。 渣男看见我的时候还说:“哎,好久不见。” 我不顾现场有什么人,直接说了一句:“你死开一点啦。” 学妹听到了,一直在笑,可能她觉得我跟渣男的相处模式呛是一件很有趣的事。 渣男继续说;“哇,你变得这么成熟了。” 很显然他知道真相大白了,他也不傻。他到处找女朋友,我想也是dry吧,然后也不怕别人知道他dry。 - MCO刚开始的时候我有点开心又有点担心。 屋友们有接触过感染肺炎的人,她们自己也在隔离,但是她们的隔离只是不出门,在家戴口罩。 要是幸运的话,一屋子的人都会染病。 我很喜欢不出门,一方面又担心屋子里已经有病毒。那时候消遣得不是很放心,看了电影、书、收拾和丢垃圾、做一些奇怪的甜点、睡很多的觉,还有做运动。 后来幸好没事。 - 很多来不及回家的学子都在探头期待自己能几时回家,而我就不同了,我觉得这里比家里好。 首先家乡的case实在是太多了,回去的话感染几率就提高了。 再来,我得转机才能回家,光是机场我就会接触了3个,而机场人这么多,我不敢乱来。 然后,就是我有计划在回家前绑牙,不想打乱计划,所以先留下。 最后,只是很单纯的,我不想回家。有时候甚至不理解为什么其他人这么想回家,但是这个想法我始终没有说出口,怕被打。 - 学校有提供食物,我觉得这也可能是我想留下的原因,不用花钱就能有食物,多棒啊。 说得我回家吃饭要花钱一样,不是的。回家得面对家人的情绪,我不喜欢。我并没有义务陪他们排解他们的郁闷。 跟父母聊天我会很不耐烦。我不喜欢,我觉得这样不对,但是我就是喜欢不来。 怎么我的叛逆期,好像才刚来。 - 学校开始上网课了。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,能接触这方面的技能,如果没有疫情的话,我恐怕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会去用我笔电的摄像头,也不会知道zoom和webex是什么。 然后有很多的线上考试和功课。不错啦。还是那句老话,要不是有疫情,我也不会体验到这样的一种教学方式。 - 看见好多大三学生说,自己的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在MCO度过了,见不到喜欢的人,暗恋的人来不及告白。 说得有很多遗憾。 我则无感,我是不上不下的大二生,上有老下有小。 MCO前正是学期的高峰期,很

不喝鸡汤

有一次,一位佛学代表来我大学的佛学会活动,叫我们围成圈圈,谈谈心。 他说,想知道,现在大学生最缺少的是什么? 在我之前的答案都偏向于心理需求,比如说“家的感觉” “父母的陪伴” “家乡的朋友” “宠物”…… 总之就是一些在上大学离乡背井前拥有的。 后来轮到我,我说了:“交通。” 那位代表还以为自己听错,我还重复说了一遍。他楞了一下就说,先继续让其他人说吧。 在大二的时候不能在宿舍住下去了,只能在外头租房子,可我没交通,估计附近也没有人能顺路载我上学,而且大学不像中小学——每个人的上课时间都不一样。 等得其他人都说完了,多数还是说类似之前的心理需求的答案,只有我一个特立独行,我也不是故意的,我那时候在烦恼的只有交通。然而,那位代表并没有把话题转移回我说的那种“比较现实的需求”,显然他只想要听那些有关于心理需求的答案。 这些答案也正中他的下怀吧,不然他待会儿就没话说了。接下来他说的就是,你们缺少的这些陪伴,佛学会都有。 噢,我不缺少陪伴,我就不参加佛学会了。 后来我也没再参加了。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是很喜欢听道理,佛学课就是一堆道理。 有次我听一个师傅在讲课,打瞌睡了。师父说,有的人刚刚打瞌睡,是因为他们没有忏悔,所以打瞌睡,然后知识进不到他们那里。 对事不对宗教,那位师傅说的话我不很认同。若说我打瞌睡是因为睡眠不足,睡眠不足=没有忏悔? 可以做很多事情来代替参加宗教活动吧。在家睡觉多甜。 之前认为我不再参加佛学会,就好像我违背了之前学过的佛法,但是不是的,也是之前学到和听进去的东西,造就了现在的我。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那时候围圈圈说话的时候,只有我给出了物质类的答案,好似把我跟其他人区分了。他们的血好像比较温,我的比较冷。我就没有那些心理需求,渴求陪伴,我在大学挺好的啊,要是一直homesick,很浪费时间,倒不如好好适应现在的生活。 可能我的适应能力比较好吧。 眼前有什么我就做什么,没时间矫情。 - 一位友人看我哭很多次,比如说考试来不及做完考卷,我可以在从考场回宿舍的路上哭一场。 还有几次我在她面前哭,但是我不记得那时候是什么情况了。 后来,也不知道她有意还是无意说出了一句话:“你的心灵还